一条伤口,血色相连如若一条红绳一般。
龙丘棠溪沉声道:“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两人刚刚踏上青鸾洲时,冷不丁两道剑光袭来,一剑刘景浊拦住了,另外一剑像是有预谋似的,只将两人手掌划开。
又不是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刘景浊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了。
他沉默片刻,轻声道:“我暂时不知道有什么法子能斩断这根姻缘线,要是你们龙丘家可以,我跟你回白鹿城。”
龙丘棠溪甩开刘景浊手掌,冷哼道:“这不是寻常姻缘线,除非找到那个落剑之人,否则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的。”
刘景浊呼出一口气,怪不得这些年只要出门儿就能碰上跟这丫头有关系的人和事儿,原来是这剑伤作祟。
顿了顿,刘景浊无奈道:“去中土就不必了吧?”
龙丘棠溪斜眼瞥去,“你咋那么大脸?你以为我是冲你的?景炀皇帝与白鹿城租借三艘中型渡船,我要去与他们谈具体的租借事宜。”
刘景浊直翻白眼,心说随你怎么说吧。
龙丘棠溪递去一枚药丸,轻声道:“本来就跌境了,别以后老死在凝神境界了还怪我。”
刘景浊摆摆手,擦了嘴角血水之后笑着说:“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