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左昌的大腿上。
更关键的是,风骨她分明还在房里。
私底下真弓和左昌玩些什么,风骨都不敢想了!
她点着头,说道:“原来是这样……真弓小姐奢美异常,性格上孤高些,倒也正常。”
“是啊……”鹿征指了指身后,“那、那我先回去了。”
“慢走。”
左昌和风骨走出门外,目送鹿征离开。
风骨看着他的背影,奇道:“这鹿团长怎么回事,是来抓奸的么?”
左昌不确定:“不知道,或许吧。”
那风骨就更不懂了。
如果鹿征如此在意真弓,为什么不表现的更积极、更热切一点?
据她所知,鹿征来自上位共同体,出身十分不凡。
如果他偏袒真弓,他团里余下几个人敢如此造次么?
这又不精心呵护,又期盼开花结果,是否……
想得太美?
左昌也不能理解鹿征的想法,且不说他和真弓没发生什么,就算真发生了什么,又和他鹿征有什么关系?
真要在乎,那就态度鲜明一点,往真弓那边站一站啊。
哗啦啦的水声持续奏鸣,风骨转头看着浴室的毛玻璃门里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