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原本还能克制,后面却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在得知他是聂禹槊的时候,她更加无颜面对吧,人就是这样,谁都无法面对一个见证了自己从光鲜亮丽到狼狈不堪的人,何况,这个人还是心头挚爱。
与其说她爱的是聂禹槊,其实她真正爱的,只是燕不归,只是因为燕不归就是聂禹槊,这份感情更加微妙和可贵了而已,也更加让她难以面对,傅悦想,如果燕不归不是聂禹槊,只是单纯的燕不归这个人,就算是到了那个地步俩人开诚布公的坦白心意,她也不至于到难以面对从而逃走的地步。
如今她尚有些心结,只能等聂禹槊回来了与她好好说说了。
让这些人也都去休息后,傅悦去了聂氏祠堂。
和以前一样,祠堂烛火通明,她最近很少下来,不过有专人打扫和上香,烛火和长明灯也都从不曾间断更换和续油,她只上了柱香,其他的不用做,就直接跪在蒲团上了。
“父王,您有孙子了……”
她很平静的对着那一堆牌位,对着聂夙的牌位轻喃低语。
“我记得当年您经常和大哥说,让他早些和宜川姐姐成亲,早日给您生个孙子,过过当祖父的瘾,可惜宜川姐姐年纪不够,得再等等,那年出征之前,您都让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