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赵禩并未吭声。
皇帝看着赵禩,语调淡淡却郑重其事:“父皇为你铺好了路,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切莫忘了朕这么多年对你的一片苦心。”
这句些话皇帝说过很多次,虽然不算每次都重复一样的,可意思都如此,赵禩除了听着,也依旧没什么话。
他一向如此,皇帝也拿他没办法,只得嘱咐了几句就让他退下。
出了外面,赵禩去了安庆殿的外偏殿,里面正躺着两个盖着白布的尸体,正是皇帝今日杀死的人。
自从跟之前连这几次杀了人后,皇帝吩咐之下,安庆殿里伺候的人都很少进殿内,每逢发作,何福也都会让外面的人撤出安庆殿外,倒是有几天没有伤到人了,今日这两个宫女是进去给皇帝更换香炉里的香的,正好皇帝发作,就把人掐死了。
赵禩撩开白布看了片刻,才吩咐身后的肃六:“吩咐人送去好好安葬了。”
“是。”
赵禩吩咐完后,这才离开了偏殿,打算出宫,却遇上了太子。
“参见太子。”
“七弟免礼。”
太子微微笑着让他免礼,一副谦和的模样,竟没有来半分以前的不可一世和目中无人,甚至比他去东越之前还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