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无一失的,只是国相之前对这件事一直不置一词,似乎另有看法,本王总也有些不安,便寻来国相问问。”
曹国相道:“老臣只是觉得,与秦国赵氏的人联手,无外乎与虎谋皮,毕竟赵氏之奸猾此次我们也是领教了的,且不说那赵禩身边高手如云不易得手,诚如殿下所言,如若那赵禩当真是秦皇属意的继承人,他若是死在东越,怕是秦皇不会罢休,何况,那荣王能否成事也还不得而知,成于我们并无益处,不过出一口气,若是不成,却是大大不利的。”
宇文焯绷紧了脸色,压低了声音阴郁道:“国相此言差矣,就算荣王不能成事,秦国如今早已外强中干,内乱不休君臣离心,表面上又和我们越国为姻亲,秦皇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可能再敢轻易对我们出手,何况,这也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此次他们竟然如此卑鄙,让我们越国吃了那么大的亏,总得让他付出点代价才好,如今我便是要他一个继承人的命又当如何?”
这次虽然宇文煊并没有责怪他办事不利吃了那么大的亏,可是他却咽不下这口气,他这一生,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
既然两国联姻,那真定公主嫁来了东越为皇后,他们举国上下自当敬重,也不会因为之前秦国所为而迁怒于一个无辜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