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心里很清楚,倘若她们能做到,哪怕豁出性命,也一定会阻拦的,可这场劫难,是当年我父王决定拥立赵鼎为帝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的,皇帝苦心孤诣的要除掉父王,那个时候,本就没人能救聂家,她们又能做什么?”
冯蕴书若有所思,倒也没对傅悦的话置喙什么。
傅悦又坦然淡声道:“诚如大嫂所言,我对她们确实是冷淡疏远了些,可这些无关过去,大嫂难道忘了么?我现在是傅悦,同她们并无过深的交集,一直以来,都只因为我是楚王妃的身份,才同她们有所接触,抛开这个身份之外,我跟她们没有丝毫私人的关系,又如何热络得起来?这与是否有心结和隔阂并无关联。”
顿了顿,没等冯蕴书开口,她便又目光如炬语气沉凛的开口道:“不过大嫂,我也不瞒你说,我对赵氏的人都心怀成见和仇恨,对她们是否也如此,那就取决于她们把自己当成什么人,过去如何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我也并不在乎了,我在乎的,只有我聂氏九族的血海深仇,她们若是赵家的人,那就是我的仇人。”
就像现在她对十公主好,那也只是因为十公主是谢蕴的妻子,是楚贵妃的养女,尽力不把她当赵氏的女儿看待,可若是将来有一日,他们和赵氏正面相抗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