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婢女有些为难:“可是夫人……”
裴夫人冷着脸厉声问:“怎么,我的命令你们都不听了?”
那名婢女忙跪下,一脸惶恐道:“奴婢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她不敢说,裴夫人和傅悦都晓得。
裴夫人方才只是一时气恼,如今宣泄出来后理智回来了几分,闭着眼深吸了口气,才用一种带着几分忍耐的语气道:“你就说我和四小姐都病得不轻,如今正由楚王妃为我们看诊,为免过了病气给她,就不见她了,让她不必挂心我们母女,回去好好照看云四公子便是。”
那婢女这才领命退下。
傅悦无奈笑道:“幸好我略懂医术,如此说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夫人这些搪塞的话,她怕是全都不会信。”
裴夫人淡淡的道:“她既知道我是不愿见她的,过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她怕是也不想见我的,她儿子被笙儿所伤命悬一线,我的笙儿也因着他们差点没了性命,我们都知道见了也不过是惺惺作态徒增不快,如此,有个理由搪塞,大家脸面上过得去便是,只是……”她看着傅悦,有些羞愧道:“刚才一时激动,让王妃见笑了。”
傅悦不以为意,微微笑道:“无妨,不过确实是有些惊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