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光蛋.”
“做人太过畏首畏尾是不对的,保持艰苦奋斗的精神,好好建设国家,这点并没有错。”
“但不能因噎废食啊,明明我们家有这个实力,却非要装孙子,累不累啊?”
“要是按照你这样的说法,那我以后要是有了干部配车,我是不是不应该乘坐啊?”
一番说教下来,秦淮茹这才没有继续说什么了。
开开心心地接过自行车,她推着便出去了。
在百货商店门口,秦淮茹骑了一会儿,感觉没问题之后,才跟许多年一起骑着自行车前往轧钢厂。
轧钢厂门口,穿着军大衣,站在门口站岗的周绍强。
看到了许多年和秦淮茹两人,不由万分惊讶。
“哟,许主任来了呀,还真是稀客呢,您今天来轧钢厂是有什么事情么?”
周绍强热情地招呼着许多年两口子。
他们两口子并不是轧钢厂的人,所以进出肯定是需要做登记的。
早之前,周绍强就听说了,老许家的三儿子,也就是许多年,当上了京城第二粮食公司的副主任。
甭管是正的还是副的,那都是领导干部,跟普通工人群众,可不一样了。
所以,现在的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