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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由于前来治病者越来越多,使得他接应不暇。
于是他干脆把诊所搬到了长沙大堂,公开坐堂应诊。
并且贴出告示,每月的初一、十五两天大开衙门,坐在大堂上接诊,首创了名医坐大堂的先例。
他的这一举动,被传为千古佳话。
阎埠贵这般询问,便是在询问许多年是不是出师了?
后者赶紧摇头否认:
“三大爷,可不敢这么说啊,我还在学习当中呢,中医一道,浩瀚无穷,我连皮毛都没有学到,可不能这么捧我.”
就差没有直接说:三大爷,您可别捧杀我!
许多年也不是谦虚,他只是跟着张明德学了大半年而已,可不就是学了个皮毛嘛?
连十年游诊都没有进行,出个毛线的师啊,更别提什么坐堂了。
中医治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普通的头疼冷热还好说一些,但稍微重一些的疾病,可就不能这么搞了。
“多年,你总是那么谦虚干嘛?我们都知道你师傅很厉害,你作为徒弟肯定也不会差。”
见阎埠贵还继续拍着彩虹屁,许多年赶紧打断道:
“三大爷,停停停!”
“可别再说了,都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