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安呵呵一笑:“那你找啊,只要你能找到我伤了你母亲的证据,我随便你们抓。”
少女哼道:“我母亲的手就是证据。”
说完将自己拉着自己母亲的手举高,想让人看到母亲手腕上被姚语安弄伤的痕迹,结果却见她母亲的手腕白嫩嫩的,没有任何乌青与瘀伤存在。少女傻眼了。她看向自己的母亲,人家都没有用劲儿,你叫那么惨做什么?
少女母亲有苦说不出,她那个时候是被捏得真疼啊,谁知道姚语安一放手,手臂上任何痕迹都没有留。
姚语安心中笑,以他的手段怎么可能留下把柄。
少女和少女母亲收获了一飞机人“无理取闹”的眼神,讪讪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不敢再招惹姚语安。就这样,风平浪静地到达了首都。
外公在首都有熟人,在来之前,应该与人联系了,机场有人来接机。
姚语安看到写着外公名字的牌子,带着外公和外婆走了过去。
举牌子的是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岁左右,身边站在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中年人应该认得外公,见三个人走过来,立刻上前几步,向外公行了一个玄门人员才会的礼:“见过三师叔。”
外公笑道:“竟然是你啊,几十年不见,当初的小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