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抓你来,是请你来。”葛子墨纠正施承业的话。
施承业冷笑一声:“有这么请人的吗?”
葛子墨道:“没办法,用正常手段请你,你肯定不会来。”
施承业哼了一声,他确实不会接受葛子墨的邀请。他现在的时间越来越少,不会将珍贵的时间用在对手身上。
瞿念安上前一步,柔声道:“施将军,可否让我帮你把个脉?”
施承业认得瞿念安是葛子墨的妻子,一个跟其他名门闺秀一样无趣的女子,,完全及不上自己的妻子,只是,这女人会诊脉,她懂医术?
不等施承业说同意还是反对,瞿念安的手已经拉上了他的手腕。
“怎么?是想看看我什么时候死吗?”施承业猜测两人的动机。
“不,是想看你到底是不是如同我们猜测的一样中了暗算。”葛子墨道。
“你什么意思?”施承业吃惊地质问。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自己倒下的太快了。他虽然身上有暗伤,但身为武将,谁身上没有暗伤?为什么别人都没有事儿,反而她有事儿呢?明明她还这么年轻,比朝中许多的武将都年轻。
“你应该能想到的,不是吗?”葛子墨不答反问。
施承业愤恨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