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钉。
屋内本已狭小的空间根本来不及躲闪,黎兵却是剑走偏锋,整个身体前倾卧下,透骨钉带起一阵劲风,擦着他的头皮掠过。
“住手!黎兵这两个字人人都会写,你们不能冤枉好人,这样真凶会在偷偷的看着笑话。”
唐靖天颤声道:“我们唐家待你不薄,许给你三位女人,你却恩将仇报。”
唐婉容拾起匕首,割掉带有“黎兵”两个字的床单,高高举起:“这是族长临死之前写下的,这便是铁证。”
“你这小子忒歹毒,我早就看你不是什么好人,想不到你的心肠如此毒辣。”胡应发本就对黎兵有些成见,如今更是落井下石。
黎兵凄惨的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奸猾的小子,事实摆在眼前还敢抵赖。”
“胡二爷,黎兵这两个字你也会写吧!若是你杀了人,抓住族长的手写下这两个字,似乎也不是一件难事。”黎兵此话一出,三人同时一怔。
唐婉容望着手中割破床单的短匕,迅速将血迹擦干,刀身清晰刻有一个“兵”字,而另一面却刻有一个“黎”字。唐婉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语气平和:“这是你的匕首吧!我和胡二进门的时候便看到你拿着这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