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也要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吴毓秀擦完泪水,继续提笔写:“到了晚上七八点钟,他又来了,端了碗水给我喝。我本来不想喝,可他威胁我,不喝就打。我害怕再挨打,就把那碗水喝了。喝下去以后,喉咙像是被刀子划过一样地疼痛。”
想起当初刚被毒哑时的痛,吴毓秀的眼泪就没停过。
但她还是依然忍住心里的疼痛,往下写:“我知道不好了,拼命地抓扯着喉咙,十多分钟后,我的喉咙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吴静山阴狠地笑着,把我拖了出去。我想叫,可却怎么都叫不出来。他拽着我,直接往火车站跑。我想喊,想呼救,可是没办法。就被他一路拉着,来到了火车站。找了辆也不知道往哪儿开的货车,也不管我的生死,抓住我的衣领,像扔什么一样地扔了上去。我的头撞到了车厢的箱壁,晕了过去。”
放下笔,吴毓秀抹了把泪水,靠在沙发上,像是疲累到了极致。
小乔知道,娘把埋在心底多年的痛苦说出来,需要很大的勇气,毕竟那苦难的岁月里全都是噩梦。选择封存,不去回忆是不想把那血淋淋的一面撕扯开来。
她很心疼地抱着自家娘,想给她一些温暖。
“这个畜生!”
吴先林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