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不敢吱声。
很快,贞氏就被打得嚎叫起来。
“我是太后,你们好大的胆子!”
“放屁,当今新皇的生母,都死了二十多年了,你居然敢冒充太后,打不死你个疯婆子!”
拳头打得更重了。
真到贞氏被打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一脸血痕,那群人,才骂骂咧咧地扬长而去。
“你这是何苦?你这真是自己讨打。”姜氏见那行人走后,这才扶着马车,颤颤巍巍地走到贞氏的面前,伸手去扶她。
贞氏见她这个时候才走出马车,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开口就骂,“你是不是故意的?看见他们走了,才来看我?”
“我是你婆婆,你居然这么对我说话?”姜氏气得发抖。
“婆婆?”贞氏冷笑,“你要真是我婆婆,怎会送我去庙里苦修,你要去苦修自己去,我不想去!”
“这是元昕走前安排好的,你要是不去,会被朝臣们拉去砍头的。”
贞氏听到姜氏提到儿子,心中更气了,“我要你们管我?滚开!”她忽然从地上爬起来,用力朝姜氏推去。
姜氏早年见过宣宜的死,受了惊吓,精神一直不好,后来又见儿子承德帝出事,精神更差了,加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