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所谓的劫匪,也是你自编自导的一出戏了?先是让手下人来围杀我跟慕容墨,再来救我们?在野外一出戏,在你的山庄,又来了一出!”
“是。”他道。
“为什么?”凤红羽冷冷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那么信任你,将我管的地盘交与你打理,慕容墨又将益州城的墨龙令给你,你却替单于烈做起事来?为什么?”
柳清泽看着她,“我父亲被柳宏害了时,是老烈王让部下救的!”
凤红羽冷笑,“老烈王让人救了你父亲,只救了一时,可养你父亲养了那么多年,是慕容墨的二叔公,是容王府的人养育了他!而且,替你父亲伸冤,也是慕容墨一手安排的,你感激老烈王,就要害另一个恩人吗?柳清泽,你的是非观呢?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柳清泽看着她,半晌,才说道,“不管怎样,我会保护你,就跟那天在金陵城的静园时,说的话一样,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会一直是我的羽妹妹。”
凤红羽冷然一笑,“那么,我回一句郑凌风的话给你,他说,‘凤红羽,你的哥哥那么多,为什么还要认一个外人柳清泽为哥哥?他柳家跟你凤家,可是八杆子都搭不上的关系!’,听明白了吗?柳清泽,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不想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