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幅画,同书房的画这么相似,又是怎么回事?
若说一个正常人仰慕父亲,而临摹了父亲的画,还说得通,毕竟,父亲的书房并不是一个机密的场所,不时有同朝为官的同僚来拜访他。
那么,一个疯子临摹一幅画,又是为何?
他捏着画卷,走到父亲和母亲的屋子前,静静地着着。
直到东边天发白,府里有早起的仆人来清扫院子发现了他。
“公子,您怎么一大早的只穿了件中衣站在这儿?可别冻坏了呀。”
仆人的声音,惊动了屋中的柳丞相夫妇。
很快,屋子的门开了。
柳夫人由一个老嬷嬷扶着,披着一件披风走出来。
她一脸惊讶的看着柳清泽,“儿子,你怎么啦?这天这么冷,怎么穿得这么少?”
柳清泽的唇角动了动,目光淡淡看向自己的母亲,“父亲呢?”
“这才卯时初刻呢,离上朝还早,他还没有起,出什么事了,你这么早的找你父亲?”
柳清泽没说话,而是往柳夫人柳丞相住的屋子里走进去。
屋子里响起两声轻咳,“清泽,何事呀?一早就听见你的声音了。”
柳丞相挑起挡风的厚实布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