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如何是好?”钟淮安的弟弟钟世安吓得更是六神无主。
钟淮安想了一夜,倒也不急不怕了。
他安慰着弟弟,说道,“我们父子二人只是烧了大理寺逃跑而已,大不了,钟氏子弟全都到益州城去,那里不是还有我们钟家的产业吗?我跟你嫂嫂侄儿特意前来,就是通知你们的,快些收拾起来吧,我们现在就走。”
可钟世安却是焦急起来,“大哥,你侄儿钟详还不知去了哪里鬼混去了,还没有回来啊!”
钟淮安气息沉了沉,“还不快派人去找?府里先收拾起来,多派些人去找详儿!”
“是,大哥!”
钟家主子们焦急的事,当然不会透露给下人们。
庄子里的人继续忙着收初秋的稻谷。
天蒙蒙亮,就有不少佃农将前一晚收割好还没有运完的稻谷,一一装进牛车里,运往钟氏二房的庄子,整齐的码在庄子一侧的打谷场里,只等太阳一出就开始晾晒打稻谷。
钟夫人坐在后宅里吓得战战兢兢,不停地问着钟淮安,“皇上会不会派人追到这里?”
“不会,放心吧,夫人,我们是化装出城的,再说了,城中并没有人知道二弟一家在京城城郊,他们不会追来的。”钟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