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愤愤然。
凤红羽摇头,“光凭凤玉玟一人指证有用吗?‘百日媚’在益州城可是遍山都长着,中原的人极少见到。所以,供出那花儿的人定是长期住过益州的。陈文氏是文家义小姐,没出过京城,她也可以来个不认账。”
竹韵咬牙怒道,“咱们就这么算了?要不是小姐早发现,和墨阁主送的解药,咱们主仆三人早长了一身的红疹了。”
“不,让荷影先去监视着陈文氏!她一个陈家寡妇,不会无缘无故跑来害我,一定有什么目的!”
。
转眼间,又是天黑。
钟家的禅房里。
钟铃儿气得砸扁了所有的铜镜。
“给我重重的打!居然敢取笑本大小姐,活够了吗?”
钟铃儿的奶娘正扬手打着钟铃儿丫头的脸,丫头的唇角都打肿了,却不敢哭出声来。
“住手,全都下去!”钟述撩起长衫走了进来,冷笑道,“打自己的丫头出气,妹妹,你这是让仇者快,亲者痛!”
丫头婆子这才松了口气,一下子全跑掉了。
钟铃儿脸上摔破了,蒙着面纱。
她哭道,“哥哥,可她们笑我破了相,在赛琴会上出了丑!”
“是她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