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她的手上时,她很是纠结了一番。
去见还是不见?
陈文昌已落马,她一个三品诰命再跟他一个五品的小官搭上关系,没得掉了身价。
金妈这时说道,“夫人,如此,不如说个清楚?”
说个清楚?
凤二夫人看了金妈一眼,点了点头,“对,跟他说清楚,大家以后不要来往了,各自的目的都达到了。”
如此想着,凤二夫人便和往常一样,穿着普通妇人的衣衫到了那处常常会面的小宅子。
陈文昌早已等在里面,一见她进来,他马上上前拉着她的手,笑道,“莺娘,你可总算是来了,如今也只有你能帮我了,你借我一些银子吧,等我官复原职了……”
官复原职?
凤二夫人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
面前的男人,还是二十年前那个风度翩翩的状元郎吗?还是几日前那个儒雅的书生吗?
头发花白,胡子拉杂,两眼浑浊无神,衣衫破旧肮脏,整个儿一个叫花子。
一个男人居然向一个女人借银子?凤二夫人心中更是鄙夷。
但为了摆脱他,破费点银子也不是不可以。
她从荷包里取出一张两百两的银票,“陈大人,我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