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玉碑,乃以千年火玉炼成,真火难侵!」他也不曾察觉,自家说话之时,声调也自高了一丝。
就在戚泽一点落下,点断千年桃木灵牌之时,天机子本是悠游自宁的面上,霍然睁目,望向峰前二人,面色竟有惊疑不定!
戚泽一笑,也不用寒螭剑再试,只依旧一指点下,指蕴灵机,落在那火玉之上,这一次终于在其上留下一道印记。
白鹤童子先前那股感应又自袭来,元神似是感应到一种大恐怖之事,忍不住寒毛直竖。
一点点下,戚泽心头一喜,方才笔画乃是一点,复又再书写下一个笔画,却是一撇,待得那一撇落在火玉之上,已可听见火玉之中发出嘎啦嘎啦声响。
戚泽面色一变,便住手不写,可惜过得片刻,只听咔嚓一声,那一块受真火锤炼千年的火玉终于碎成了一地!
白鹤童子面皮都有些抖动,戚泽接连粉碎了三块宝物,虽说是掌教弟子,但如此败家,实在有些看不过去。同时也对戚泽究竟要书写甚么文字起了好奇,究竟是甚么文字,竟能令他也生出大恐怖之感?
白鹤童子暗叹一声,算他倒霉,正要再取一块宝
贝试过,只听天机子之声传来:「不必再试了!他要的是载道之器,你便是将宝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