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至尊谕令而来,他怎敢……」
戚泽道:「罢了!」对那道童说道:「我知道了,有劳你跑了一趟!」又命周长运驾驶飞舟离了天柱峰。
周长运兀自愤愤不平,道:「天柱峰竟敢如此无礼!」
戚泽倒是浑不在意,就算天柱峰不卖他这掌教至尊弟子的面子又如何?又不能打上门去,徒惹人笑。想了想,开口问道:「沈师侄,不知萧绍师兄这些年可曾回过太冲峰?」
沈秀娥忙道:「不曾!按理去域外凝练玄机精英总需数年乃至数十年功夫,几年不归倒也寻常。」
戚泽道:「那他可有甚么书信消息传回?」
沈秀娥叹道:「也不曾!」
戚泽道:「炼剑之人,都有些孤傲脾气,若非身陷必死杀局,只怕也不屑传回甚么消息。」
沈秀娥道:「但愿如此罢!」颇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样。
戚泽知她对萧绍似有一种异样情愫,二人皆是太冲峰弟子,又差了一辈,萧绍更是孤傲之性,只知修持炼剑,这一段情愫只怕只能噎进肚中。
沈秀娥情丝飘飘之间,忽然回神,见戚泽盯着她瞧,脸
颊不由有些羞红,故意岔开话题问道:「戚师叔,不知你修炼的是甚么功法,怎的进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