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大管家喝道:“何事惊惶?成何体统!”
五管家将戚泽要酒之事说了,大管家皱眉道:“不就是一千斤酒么?给他!若是不给,倒显得我太子府小气!”
五管家道:“我只怕他喝酒闹事,惊扰了太子!”
大管家道:“他既说是十八皇子师叔,行事当有分寸,你去备酒,待我去太子驾前禀告一番!”
大管家深受太子宠信,可自有出入太子寝宫,此时太子正与柳观白闲话,见大管家进来,欲言又止,问道:“有甚么要说?十八弟也不是外人,直说便是!”
大管家将戚泽之事说了,道:“那人自称是十八皇子师叔,老五拿不定主意,请小的向太子殿下讨个旨意!”
太子生的十分威严,身披黄袍,年岁却比柳观白大上不少,闻言笑问柳观白道:“老十八,可有此事?
柳观白道:“回太子,戚师叔所言不错,他既好酒,便请太子成全!”
太子笑道:“果真是你的师叔?那便是五行宗中的高手长老了?不可怠慢了!吴管家识人不明,贬为从事,你速去将那两位五行宗高手请至偏殿之中用膳,稍后本宫与老十八去看!”
大管家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忙道:“是!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