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背后皆有大派扶持,若有心与他为难,自是不好处置,一旦失了颜面,传扬出去,虞帝不喜,便要与皇位无缘。
戚泽前世也曾读了不少夺嫡之类的,当下便道:“我与宫处之随你同去!瞧一瞧那些皇子背后都是何人支持,也好有所准备!”
柳观白大喜,叫道:“如此多谢师叔了!”立即吩咐摆开酒宴,为戚泽接风。
戚泽见他府上只有两个一个老妈子,两个扫洒丫鬟,一个年老的门房,甚是凄凉,也不多言。当晚三人围坐一桌,吃些酒菜。
宴罢,宫处之道:“弟子修炼天柱峰道法多年,卡在金丹境界许久,今日得见师叔,万请指点一二!”他也非是要看戚泽出丑,戚泽得天机子亲炙,眼光自是不同,若能得其指点,岂不等于得了天机子指点?
柳观白也有些眼热,忙道:“还请师叔不吝赐教!”
戚泽推辞道:“师傅只传了我一部剑诀,并非五峰之上祖传道法,我自家道行尚低,岂能指点你们?”
宫处之暗道:“越是推辞,越要恳请!”使个眼色,与柳观白苦苦哀求。
戚泽被求的烦了,只好说道:“也罢,便切磋一回!”
宫处之大喜,生怕戚泽不懂天柱峰道法,忙将所修道诀和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