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口寒螭剑随身,此去京师,亮明身份,只怕遭人耻笑,说堂堂五行宗掌教弟子,却是个穷鬼。”
天机子面色淡淡,抬首望天,便似没听见一般。
戚泽噎了一下,仍不死心,又涎着脸道:“虞帝暗中豢养鬼修,连元婴级数都有,弟子若要杀他,只怕是千难万险,身死事小,让外人笑话您老人家所传剑术还打不过区区鬼道修士,没得丢了您老人家的脸面,弟子一想到此处,便深感惶恐!”
天机子拿眼瞥了他一下,说道:“你有佛火心灯在手,就算月惠与月树在此,也要羡慕的眼红,为师要看顾一家大派,无数弟子,哪里有多余的财力给你置办法器?何况剑术之道,唯精唯纯,你能将寒螭剑祭炼到与你自身道行匹配的级数,天下大可去得,莫要来烦我!”
戚泽哭丧着脸道:“那佛火心灯弟子至今也不能尽数发挥其妙用,寒螭剑囿于功力,若是遇上元婴之上的级数,岂不只有束手待毙?若是法器没有,还请师傅赐下一道救命法力神通罢!”
天机子闻言,沉吟片刻,道:“我原本无此打算,免得你得之太易,不免骄狂,失却本心。不过连佛火心灯都落在你手,为师也不能太过小气!也罢!”伸手在戚泽脑后一点。
戚泽直觉一道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