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师兄有所不知,这一位夏清妍师妹,乃是家师新收的关门弟子,入门不过两年,已然修成凝真,正要着手凝练煞气!”
薛护惊道:“只修炼两年,便入得凝真境?当真天资无双!怪道能入得常前辈法眼!夏师妹,愚兄敬你一杯!”举杯一饮而尽。
那夏清妍竟是落落大方,开口说道:“多谢薛师兄,清妍恭敬不如从命!”竟也满饮一回。
薛护看她全无造作之意,更是欢喜,哈哈笑道:“好!夏师妹落落大方,果然不同凡响!”
萧昕敬陪末座,忽然侧过头来,向立在殿下的执役弟子一努嘴。那执役弟子会意,立时一打手势,便有八位杂役弟子上前,手托玉盘,换去玉桌之上的残酒。
那仙酿后劲十足,若是不加节制,极易酒气真气上头,失态失德,又或是闹得真气紊乱,那便十分尴尬,因此早已定好,只给太阴宗年轻弟子斟了一杯,戚泽十分怀疑此是薛护心疼仙酿,不愿多多浪费所寻的借口。
戚泽托着玉盘,其上摆放着一壶素酒,此酒全无后劲,又有一股绵柔之意,痛饮无妨。杂役弟子们忙忙碌碌替换酒水,戚泽被分到为太阴宗末座的一位女弟子换酒,足步轻轻,来至那女弟子身前。
那女弟子低垂粉颈,静然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