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漠伤势缠绵, 急欲调息静养,吩咐了几句便即离开。
禾山雁叹道:“数位同门齐去,只有我三人归来,真是可叹!”田弘光笑道:“能捡回一条性命,已是邀天之幸。两位,今夜何不与我大醉一场?”
戚泽摇头道:“不必了,田兄、禾兄,告辞!”手托古灯檠而去。戚泽一走,田弘光与禾山雁两个便是相看两厌,互相澹澹道别,亦是分道扬镳。
戚泽回至自家居所,将修行玉牌高挂,在床上结跏趺坐,这才开始仔细打量那古灯檠。一路之上,古灯檠从未间断吸摄他体内佛门真气,几乎将他吸的欲仙欲死,只好拼命将玄音真气转化为小无相禅功真气,才勉强没被变成人干。
古灯檠之上烙印了一部佛门经咒, 任凭戚泽看的双眼发干, 也辨别不出其中文字,更莫提参悟其中奥妙。此宝神妙之极,能将玉尸镇压的毫无脾气,戚泽只觉其妙用绝不仅此,佛灯佛火于佛门象征意义极重,此宝既与他有缘,自要好生参详。
回归山门,不必忌讳,戚泽以金刚禅唱神通小声诵读《金刚经》,随着经文出口,形成独特韵律季动,幽奥深远。古灯檠金色灯焰果然又自微微摇曳,受用起来。
戚泽眼光落在金焰之下灯盏浅盘之上,见其上似乎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