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禾山雁笑道:“着啊!门中正是此意!那寒月珠蚌族拿着当个宝贝,实则只对脱胎、凝真二境的修士有用,若能到手,足可抵过二十年苦功。历年夺到寒月珠的外门弟子, 无不鲤跃龙门,一举修成脱胎,拜入内门之中!”
戚泽道:“七月初七, 尚有一月光阴。”禾山雁垂头丧气道:“外门弟子极多,门规只许最多三人联手争夺,今年外门弟子共有三十七人,我与皇甫柳意气相投,自是一路,还缺一位同门帮衬,这、这可如何是好!”
戚泽道:“我初来乍到,修为不足,还要打通经脉,寒月珠之事只怕爱莫能助!”禾山雁苦笑道:“那还有甚么说的?我等再去寻人便是!”又聊了几句,拉着皇甫柳告辞。
戚泽沉思片刻,先起身走到屋外,果见一枚玉牌高悬,禾山雁已告知他用法,当下注入一丝玄音真气,果见玉牌微微放光,现出一个“闭”字。
做罢此事,戚泽重回屋中坐定,自语道:“看来五行宗中亦是暗流汹涌, 我欲求清净,未必可得呀!”简明并未告知玉牌功用,难说其中有无猫腻。若真有人在戚泽行功之时闯入,致其真气走火,戚泽若无靠山,也只能自认倒霉,就此失去了无上机缘。
禾山雁与皇甫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