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戚泽道:“我自省得!”待小荷收拾了碗筷,将其送走之后,也不开书斋,就在房中静坐了两个时辰。过了晌午,自定中醒来,只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便即出门,直奔镇外。
大虞享国祚千年,虽如日薄西山,但仍是王朝正统。伏龙镇外亦有一支军队驻扎,拱卫小镇,便是镇卫军,虽只有三百人,却是正规之军。
大虞国令,将属民分为兵、民、商、农、士等籍,其中兵籍世代沿袭,父死子继,征兵一概从兵籍之中调用。那金大焕便是镇卫军统帅,官居百户,比不得伏龙镇镇丞官大,但执掌一军,与文官体系不相统属,算是超然物外。镇卫军平日驻扎镇外,无故不得入镇,否则便视为叛逆,但镇丞也调遣不动,唯有县卫军千户手持兵部所颁调令方可调动。
戚泽杀了齐运,不出一日齐家必然发觉蹊跷,只得投奔镇卫军,不求金大焕庇护,只要能安稳躲过几日便可。走了半个时辰,来至镇外,遥见一座军营耸立,内中自有房舍屋宇,耳闻军士操练之声,远远便感到一股血气阳刚之意。
戚泽来至营外,早有一位身披铁铠的军士将手中长枪一指,喝道:“军营重地,擅闯者死!”戚泽道:“烦请通禀金大焕金大人,便说故人戚川之子戚泽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