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难以自持地焦虑。
「对了,你不是说张妈妈写了信来?」
翠柳见她提起别的事儿,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气,有点儿什么事儿转移注意力总是好的。
「是!张妈妈这个人也是有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王妃镇日里无聊,总是写些府里的趣事儿过来。」
谢颂华笑着道:「人家这是惦记我呢!只是我也一直没有空回信,连她的信都少有时间去好好看看的。」
翠柳连忙去翻张妈妈特意写来的那封信,好一会儿才翻到,一面递过来一面笑着道:「大约又是安少爷学了什么新鲜词儿了,这样大的孩子,最是好玩的时候。」
谢颂华这会儿还确实想要听些趣事儿分分神,岂料当看到信的内容之后,神色却严肃了起来。
一旁翠柳的笑容还在脸上,见她神色有异,笑意都来不及收,「可是有什么事儿了?」
谢颂华没有回答,而是仔仔细细地将信又读了几遍。
然后转脸道:「把黄指挥最近送来的几封信找出来给我瞧瞧。」
待将那几封信关于京中动向的信全部看了一遍之后,谢颂华再对照着张妈妈的来信,终于看出了端倪。
翠柳在一旁不敢说话,生怕打搅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