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
更何况,她曾在婆母上京的时候,听到过他与婆母之间的争吵,虽然听到的信息很少,可她就是有那么一种直觉,觉得他们谈论的事情,和陈留藏在心底里的那个姑娘有关。
她尝试过去查,但是一无所获。
不但一无所获,而且两个人之间还爆发了争吵。
这样一个男人,连与自己争吵都是平静的,歇斯底里的只有她一个。
他不过是陈述了一件事情,表明他要搬到外院去住。
她是高盈啊!
她曾经是京城贵女圈中的佼佼者,如此嫁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进士,结果对方竟然瞧不起她,要搬到外院儿不与她同房!
这样的事情她如何能忍?
可她又实在不忍再用权势,用娘家的势力去压他逼迫他,当初他答应婚事时眼底的黯然已经叫她久久不能释怀,她没有办法再看到那样的陈留。
因而最终还是她让步,她承诺再也不会去查他过去的种种事情,只要求他不要与她如此生分,好歹给她留些体面。
因而两个人便维持着基本的表面功夫,看起来在一个屋子里睡,实际上不过是同处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而已。
而眼下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