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地出声,其他人同样满脸的不解,「这是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三皇子做出这样的行为,陛下竟然一点儿惩罚都没有?!」
「不是有惩罚么?让他去府里思过啊!」
「这……」
这也叫惩罚么?
谢颂华却是心知肚明,对这样的结果也一清二楚。
而外头已经反了天了,赵皇后头一个不答应,「陛下,萧既载趁着陛下病重,如此兴兵逼宫,要杀了臣妾这个嫡母,陛下难道就这么轻轻放过么?
此番若不是陛下出现在此处,他还要栽赃臣妾与太子谋害陛下,我们母子承受这样的不白之冤,难道陛下也不理会么?」
里头的人看不到,外头的人却一清二楚,裕丰帝的脸色看上去异常难看,与此前红润的面色大不相同。
他一双眼睛自赵皇后的脸上扫过,然后用低得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真的是不白之冤么?」
果然这话一出来,赵皇后的表情立刻凝固了,本来还在流泪的眼睛都忘记了哭泣,只是呆呆地看着裕丰帝。
而裕丰帝已经没有再看她,而是摆了摆手,「行了!明儿都好好当值,该上朝的上朝,该巡视的巡视,朕尚未痊愈,朝中大事还需要你们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