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待他们出了门,这才窃窃私语起来。
谢琅华连忙问谢文清,“大伯,怎么好端端的皇后娘娘要宣四妹妹进宫?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语气里的担忧明明白白。
谢淑华便看了他一眼,睫毛掩盖的眼睛里,都是嫉恨。
谢长清也皱眉摇头,“实在难以揣测啊!最关键的是,锦衣卫为何会放行?圣上的态度更不得而知。”
谢颂华同样忐忑不安。
上一次菊花宴入宫,好歹是和谢思华一起,且京中还有许多人家的闺秀也在。
这一次却是她单独一人……
谢颂华的手不由抚上左手无名指的指环,心里便想起玉如琢起来。
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安全了?这段时间跟谢文鸢相处,她也从这位一开始就对她心存善意的长辈处,得知了好些京城各户的消息。
但是,这其中并没有一家姓郁的,又或者他没有说实话,他可能姓余或俞还是其他什么。
每每想起,谢颂华心里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有些怅然若失,可又有些为他高兴,间或还有些担心他是不是一切顺利。
不过……
她举起左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指环,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