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家具,赵经理那么大书柜挡在窗口,我觉得气闷,还有他的桌子,那么久了还有难闻的气味,我有气管炎,闻了会咳嗽,就让都换了。”
这么一来,魏书记终于没话说了,挥手让两人出去了。
但凡一个机关,有一些微小的事情,却偏偏能说明大问题,就这么一件小事一过,大家都知道魏书记故意在收拾赵经理了,这种说法很难仅仅控制在纪检部所在的北楼,很快就顺着各种各样的渠道弥漫遍了整个董事处大院,再慢慢地,就连政府大院也都知道了。
陈伟成是第一个有反应的人,他没有叫赵慎三过去询问是否受了委屈,而是在一次跟白满山书记汇报工作之余,直截了当的说道:“白书记,我觉得赵慎三放在纪检部很不合适,魏书记可能对他有偏见,觉得他是我陈伟成安插下的探子,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把他调出来,大家都眼不见心不烦!”
白满山倒真是不知道,毕竟作为一个书记,他不可能知道这么细微的小事情,就诧异的问道:“怎么回事,看你愤愤不平的样子,可不像你的风格呀,小赵咋了?”
“唉!可能我陈伟成做纪检部总监的时候的确不称职,魏书记接任后,觉得我的各种措施都不科学,一一进行了大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