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起赵慎三来。
“徐处不愧是省城老领导了,对我这个新人当然有理由质疑,可是你好像忘记了,现在我还是调查组的调查员,而你,则已经因为肖冠佳的死变成了犯罪嫌疑人,故而,你需要先把自己的位置摆正,再用符合嫌疑人回答调查者问询的心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想这一点,你作为老领导应该能明白吧?当然,如果你还是抱着架子不想丢的话,我也不怕麻烦,就再提醒你一个小细节,那就是,肖冠佳尸体的指甲缝里有血迹,经化验,那不是他自己的血。而你此刻左腿踝骨处有明显的伤痕,当然是肖冠佳在剧烈挣扎时抓伤了你,如果你真的在睡觉,这个情况如何解释?”
赵慎三说道。
徐万浩疯了一般站起来,两只手跟变革时喊口号一般轮番往上举着拳头叫喊道:“我抗.议,你们这是无耻的栽赃污蔑!我的脚好好地,哪里破了?哪里破了?你……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这里怎么真的破了?”
看着徐万浩先是有恃无恐的拉起了裤腿,当看到左踝骨果真有一道明显的血痕的时候,立刻见了鬼般大惊失色,老武奇怪的看了看赵慎三,不明白他如何知道徐万浩被裤腿盖着的地方居然破了?刚刚方经理介绍案情的时候他可是自始至终听着的,可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