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威信度跟话语权有几分都问到了,您想想看这都意味着什么呢?”
郑焰红也真是没有白白在南州呆着,她上午去堵陈部长之前又做了不少工作,被连部长询问到的领导透漏的情况就是她在那段时间内打听出来的。
李文彬虽然也听到一些内情,但是以他的身份地位,还有性格为人,绝不可能上下打听具体的情况的,一则他觉得自己问心无愧不需要,二来也有些怄气的成分,觉得上层这么神秘的展开行动,若真是针对他的话,那就听天由命吧,看你们能查出我李文彬什么罪证来。此刻,他听到郑焰红如此系统的说明了原因,才意识到自己的确是太过托大了,毕竟,刚刚郑焰红说的那些情况,如果认真追查的话,还真是不容易解释的清楚,就算是做的时候立心为公,但其行为本身还是存在一定的任人唯亲之嫌的,假如董事会方面真这么提供给连部长情况的话,后果也很可能彻底偏离事实,日后成为百口莫辩的真凭实据。
“你这个鬼丫头,上午你是故意拉住白满山同志,让他替你当靠山的吧?难为你的心眼子了。”
李文彬说道。
“李伯伯,我本来想闹腾到省纪检部,让陈部长不得已找您汇报,把连部长的事情告诉您的,后来又想到让白会长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