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又笑了,气氛很好,郑焰红接着说道:“但是,我告诉同志们,大家错了。为什么呢?集团的建设,是我们集团的立身之本,也是我们的执政方针,更是我们整个社会构架的支柱,没了集团建,整个社会就是一盘散沙,这一点,可以从国民集团败走台湾看得出来,不抓集团建的政权是没有根基的政权,是注定不能长久的政权。”
喝了一口水,郑焰红严肃下来了,接着说道:“我们集团从任何一级,都是集团委决定大方向,大决策。当然,这大方向,大决策自然包括经济建设工作的方向和决策,集团委决定该不该做,做不做,政府决定如何做,这是牢不可分又互相制约的一种平衡关系,在七十年代之前,我们集团做得很好,但是改革开放之后,就逐渐混淆了。”
邹天赐原本就一肚皮不自在,听着郑焰红从集团建工作跟经济建设工作,居然又扯到了集团委跟政府的关系上,更觉得吃了苍蝇般难受,若不是明白抽身离去很没涵养,他几乎都想推开椅子离开了,却不得不随着郑焰红的话带来的现场气氛或者笑,或者严肃的强忍着。
“作为一个集团的干部,大家都明白对经济建设的话语权有多重要,虽然主管办有这个绝对的话语权,但经济建设毕竟是总办职能范围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