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很清醒呀,要不然我怎么放心他开车?”
郑焰红一听,心里的怀疑就打消了,她知道赵慎三调查不顺利,细琢磨赵慎三这几句胡话,根本听不出来对这个宁菊花有丝毫的感情成分,反倒是一种极度的愤恨。
还有一点,她隐隐觉得赵慎三在提到‘朱老大’时那种愤慨也预示着这个哥哥没准给了丈夫什么亏吃,这就让她有点护短了。
她就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哦,没事的,我也是刚才知道小赵发烧迷糊了,怕他……算了,有你在云都,还能不替我照看你妹夫么?我也是瞎操心。好了你睡吧向阳哥,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赵慎三就打来了电话:“老婆,对不起,昨晚让你担心了,丽丽都告诉我了。”
郑焰红没好气的说道:“赵慎三,老大不小的人了,对待工作该如何保持良好的状态不需要我教你了吧?怎么还是那么不稳重呢?原本你面对的就是一件很可能通天的大案,就算是调查过程中遇到什么阻碍也在情理之中,你应当理智的面对,清楚地解决才是,怎么能够受点刺激就借酒浇愁呢?还把自己弄得发烧昏迷说胡话,又酒后驾车的,你让我怎么放心呢?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虽然妻子句句都是责怪,但字里行间饱含着的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