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其详,郑书记请明示。”林启贵一派儒商风范,跟之前郑焰红了解到的咄咄逼人绝对不沾边,看来今天这个人的确是拿捏着架子来谈的。
郑焰红转入正题之前,先宛然一笑说道:“林先生如果生活在古代,一定是风雅儒商,跟您交谈,最起码不至于有一种锱铢必较的尖刻,这可真让我欣慰。”
“谢谢郑书记夸奖,启贵不胜荣幸。”
“据我所知,三年八个月零13天前,林先生以每亩25万的价格买下了河阳市准备筹建工业园开发区的两百三十亩土地,总价五千七百五十万对吗?当时你们预计开发三个高档小区,一期工程已经按当时的售价每平米均价两千一百元售出两百套对吗?按照你们的售房协议,就算政府还按照原价把地给你们,照现在的建材、税率以及各项安置拆迁赔付支出来计算,就算是在赔付问题上市里做一定的补充,估计林先生这个项目做完,基本上算得上是赔本赚吆喝,没什么收益。不过我不是经商的人,也是粗略的计算了一下,也许不准确,林先生觉得呢?”郑焰红熟极而流般的侃侃说道。
“唉!是啊,林某人也是被这个项目拖得筋疲力尽,苦不堪言呐!到了如今,只要不亏的太多,哪里还敢指望赚钱?您不知道啊郑书记,不是我不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