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朋友、亲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提前跟他透个消息,让他不至于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显得那么意外,那么傻呢?
当着刘涵宇的面他若无其事的说道:“涵宇同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多少次事先笃定的事情在发文件之前出现变数呀,调整干部那么关乎一个人命运的事情,尚且出现过组织部都谈过话了,下文的时候换人的事情,何况还没有正式确定的省管县名额呢?其实也很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直管了就能享受高配,对咱们来讲,换一批顶头上司还不如在云都呆着呢!淡定点章去工作吧,直管不直管,年还得照样过不是?”
刘涵宇走后,他没有跟任何一个亲厚的人求证这件事,他觉得他没脸问。在自怨自艾之余,他也感到有些心凉,觉得即便是做错了事,都已经真心实意的痛改前非了,也已经那么诚恳地一再认错了,郑焰红总不至于连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不帮他扭转或者是提前告诉他一声,也好让他有个周旋运作的时间,或许就能挽章这种败局了。
虽然赵慎三面对刘涵宇的时候说的很是洒脱,其实内心深处对于省里直管是抱着很大的期望的。
他也深知,上次副地级提拔受挫,也是省里碍于影响不得不停止了对他的考核,但这一批六个资源大县,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