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感情总觉得比不上养母,长久不见虽说也会惦念,但见了面却总是无法如同跟养母面前撒娇嗔怪的自在。就算现在老太太心疼的拉着她的手抚摸,都让她觉得怪不自在的。
“我们没事,您别大惊小怪的。”郑焰红一边说一边假借放包,不着痕迹的甩开了母亲拉着她的手走了进来坐下了。又对着朱长山说道:“哥,现在你算是矿产局的副总了,安监局那一摊子不需要你兼管了吧?”
“嗯,已经派去一个局长了。不过我在局里还是分管安检这一块,毕竟熟悉。怎么,是不是年关了,你们也被上面层层压下来的大帽子折腾的受不住了?”朱长山说道。
郑焰红微微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不是?国家、省里只管要工作效果,根本不听你讲难处,连带责任越来越严厉。我正在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不想跟往年一样上面紧了下面堵一阵子,上面送了就大撒把。反正我的问题最主要在私营小煤窑上,你们矿产局的安全问题我倒不担心。我倒是有个想法,又有些舍不得。”
“哦?什么想法啊?”朱长山感兴趣的问道。
“你们矿产局的老李头早就想让市里出面协调,收购小煤窑一统天下。这些私营企业也都是各城市区的小金库,怎么轻易舍得拿出来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