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情况也好很多了,那些半夜偷挖的,我章去就立刻处理。”
郑焰红也不为己甚,一晒说道:“我明白大家的心思,都是把问题尽可能说的严重些,出了问题才可以推脱责任嘛。但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一次比不得以往,国家、省里都给我们云都下了死命令,我也只得把这枷锁望你们头上套了。
那就是,无论谁的地盘内,决不允许出现安全问题。我明白你们给我打什么马虎眼呢,也都是家大业大需要养活的,这些小煤窑一年到头给你们区里、县里上缴的税额估计够得上你们全部干部职工全年的吃喝拉撒了,乍然间杜绝了,这笔钱可就给掐断了,估计你们都会很肉疼的吧?别说你们心疼,我这个管着财政一支笔的市长比你们更心疼!
但大家要记住一个大前提,常言道‘大河不满小河干’,我这条财政大河里的水只要满满的,你们区县财政的小河就不会干。若是出了大问题,我这条大河干掉了,你们指望那点子额外收入够做什么用?
干工作要从长远看,你们看看报纸,看看电视,S省的矿难处理了多少干部。难道他们就不比你们能耐大吗?为什么因为连带责任蹲了监狱?还不是对这项工作掉以轻心了,因小失大了吗?
所以,这次的任务是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