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博文神态肃穆起来说道:“白老板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怎么就跟这种女人混在一起了呢?单是她也就罢了,我点一点黎远航,让他严加管束赶紧让这丫头离开,可还牵涉京城,这可就不好办了。估计……最后不伤筋动骨是不可能了,唉……”
“爸爸,我曾经多次给您提起一个叫李富贵的商人,这个人可远非表面这么简单,我曾经问他这件事到底水有多深,对手是什么样的性质,您猜他怎么形容对手?”
“嗯?”
“眼镜王。”
“哦?”
“您想呀,眼镜王蛇向来都是瞅准目标才发起攻击,那么他们表面上这些看似气焰嚣张的官二代们是否仅仅是上层想要洗牌的小卒子呢?而他们在这个紧要关头突然肆无忌惮的在咱们省活动,是否正是为了让咱们出手呢?”
卢博文一怔,问道:“你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
“爸爸,好多看似简单的事情是不敢放在一起琢磨的,这件事已经涉及到了多少个层面刚刚您也说了,那么,咱们的反腐打黑活动都已经连黎远航书记都知道了,对手能不察觉吗?
为什么在这种形势下,黎姿还敢肆无忌惮的手拿所谓大人物的介绍单子找您向国有企业下手呢?我上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