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并没有在赵慎三这里得到章应,他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淡漠样子,却在郑焰红问完最后通牒般的话之后,唇边终于露出了一丝讥讽,双眼俯视着怒目圆瞪坐在椅子上“呼呼”喘粗气的郑焰红道:“你既然这么说了,那么我也就不绕圈子了。
红红,你今天真的是‘偶然’来拜菩萨祈求找到我,然后又‘碰巧’遇到我的吗?那么请问我身穿僧袍背着身子站着,你正在祈求怎么知道冲过去拦住你轻生的就是我?而且你撞到我之后昏厥过去,为何睁开眼就清晰地叫出我的名字?难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在这里,才对菩萨倾诉的吗?
还有,虽然我在这云山寺面对的是青灯古佛,但寺里电视机还是有的,您郑市长昨天陪省委书记视察的时候是怎样一副打扮,昨夜的云都新闻里都有画面,那时的你仿佛并没有这般老气横秋无心打扮吧?
我选择了信你就已经说明了你做的一切我都领情了,接下来述说理由也无非是不想让你太过难受,但既然郑市长不愿意听下去了,那么我的‘其次’不说也罢。
郑市长刚刚说得对,想当初我赵慎三的确是一个想利用您往上爬的投机分子,但一时的投机并不代表我能投机一辈子,更加并不代表在我投机的时候不会感到羞辱,而且我已经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