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远方阴沉着一张脸坐下之后,还没等乔远征倒完水出去,就哭着说道:“……李书记,对于省委对我职务的安排,我明白我做错了事情,所以没有任何怨恨情绪,但是作为一个党的干部,我心里压着一个秘密,如果我不说出来,就是对党不忠诚。
所以我今天来找您,就是为了检举一个带着恭谦能干的假面具的野心家的,希望李书记能够秉公处置,否则的话我不会听任这种蛀虫继续在我们的队伍里为非作歹的。”
这话说的就很是不像话了,好像带着威胁李文彬的成分,意思是我检举出来你如果不管,我大可以继续往上面反映,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味。
听的李文彬把脸一沉,但却尽量平和的说道:“远方同志能够理解省委对你的安置决定就很通情达理嘛,至于你说的‘野心家’,只要确有其人,确有证据证明这个人品德有问题,省委自然也会酌情处理的。你专程跑来就是要给我们这个证据的吧?那么你是直接告诉我呢还是我给省纪委打个电话你去他们那里说说?”
李书记绵里藏针的话让郝远方有些失态的慌乱了一下,但随即就掏出一个小录音机般的东西说道:“李书记,我就告诉您就行了,至于需不需要纪委调查您听了再决定吧,我也不是想毁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