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极度的愤慨中,要知道他如果心里有愧,自然会觉得平衡,无非遭到了处理有些懊恼罢了,可是他的确是一心为公的,却被无端的陷害了。
两个调查组昨天在县里折腾了一天章去,也不知道弄出了一个什么样“铁证如山”的、有关他弄虚作假瞒报事故真相的调查结果出来,市里居然今天一早就不及待的连跟他面对面核实都不曾,就派裴建新去桐县了,这不是对他极大的藐视是什么?也就由不得他不愤怒了,听了郑焰红的话,他无精打采的往床上一躺,依旧不开心的说道:“有什么可高兴的?劳累了这么久还不是为他们做嫁衣裳?”
“笨死你算了!”郑焰红扑到他身上,朝他头上敲了一记爆栗说道:“你也不想想,黎远航如此做无非是郝远方跟他达成了某种协议,而且正好你出了事故谁也没法子,趁机把你拿掉连我也张口没话说的。
可你想过了没有?咱们这次进京,你搞的工程思路上至爷爷,下至李书记都高度重视,李书记都准备亲自插手把这个项目提升到全省的层面去了,除了把你留在桐县继续把项目试点搞下去,交给谁李书记能放心呀?
如果到了爷爷来的时候工程搞得不三不四,黎远航负的起那个责任?所以他们这是捂着眼睛瞎开心,你安心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