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失的,所以我估计他挥泪斩马谡是做得出来的。”
赵慎三问道:“你为什么用挥泪斩马谡这句话来形容黎书记跟郭富朝呢?我跟黎书记那么久,可从来没听说这个姓郭的是他的心腹啊?”
郑焰红嗤之以鼻的说道:“三,要说你看起来挺精明的,无论是做生意还是人际关系的交往,以及对某些突发事件的应急能力跟谋略手段都好似比我高好多,却独独对于官场现象总是怀着一种臭知识分子的一厢情愿,总感觉你好似看不透表象看不到本质一般迂腐!”
赵慎三被女人一番责骂有些不服气,但仔细想想还真是的,有很多时候,明明预感到某个人或者某件事是那么的无耻或者是过分,却总是用文人的遐想去为这种现象蒙上一层遮羞布,仿佛不如此就亵渎了他自己的知识修养一般。
“嘿嘿,老婆看你说的,我不是人在局中迷嘛,你就赶紧帮我分析分析啊!”赵慎三自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迂腐,就嬉笑着说道。
“哼,什么人在局中迷,分明是你迟钝!你也不想想,官场上的关系永远都是以利益为红娘的,谁是谁的心腹需要发小就结合一直到老吗?
郭富朝贴上黎远航也无非是从你赵慎三到桐县走马上任才开始的,黎远航收下郭富超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