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赵慎三,我指的是您现在看到的赵慎三,其实是一个狗东西您知道不?狗东西是什么您不知道吧?哈,我告诉您,狗东西就是见了上司会摇尾巴,见了竞争对手会呲牙的这么一个玩意儿!
哈哈哈!阿姨,特别好玩儿我告诉您,好好的人在机关埋没一辈子都没人知道,但是你一变成狗东西就立马能发达,真的真的,您信不信?
您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哈哈哈!我们机关的成功者,都是一个个狗东西!当然,您要是觉得狗东西不好听的话,叫我们‘狗人’也行。阿姨,您猜怎么着?幸亏您没在机关混,要不然您要想出人头地,也非得变成这么一个狗人才行,这样才能顺应机关的潮流,才能脱颖而出成为佼佼者。”
赵慎三开始语无伦次了,其实这些话都是他这么些年作为一个纯粹的知识分子却,被现实压抑的不得不异化之后淤积在内心最深处的一种情结,一种对固守了许多年却无法坚持下去的信仰的一种缅怀,十分悲壮却又十分无奈的缅怀罢了,此刻好容易敞开心扉,也就潮水般涌了出来。
灵烟看赵慎三双眼迷离,瞳孔飘散,说话虽然不至于语无伦次,但是却字字句句都带着一种莫名的悲愤,怕他说多了伤身子,就赶紧叹息着阻止他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