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一横,也顾不得天还没黑有人看着,猛然间“扑通”一声就跪在郑焰红膝下,拉着郑焰红的裤子凄然的低喊道:“对不起呀郑市长,我对不起你……你对我那么好,我却跟赵县长有了私情……可您这么大度,让我真是无地自容啊!”
郑焰红心里更加冷笑不已了,她早在下车之初就看破了尹柔的花招,因为如果真是母亲病危的话,这疯女人眼神里应该全然是焦灼跟惶恐才是,可这女人悲切是悲切,凄然也够凄然,但眼底却隐隐带着一抹妒恨之意,更有着一种赌徒特有的疯狂,一看就是感情受到伤害的妒妇,可笑赵慎三人在事中迷,居然会被着女人的拙劣表演弄得手足无措,左右为难。
如果是在以前,以郑焰红的骄傲程度,就算是她已经识破了尹柔的诡计,也必然会恼恨赵慎三行事不谨慎,在外面沾花惹草对她不起,绝对会拂袖而去再也不理这个花心的男人了。但别忘了经过这么多的患难与共,赵慎三在她的心目中已经不知不觉成为骨肉相连的一体了,如果怒而放手的话,那伤筋动骨的疼痛以及强行分离之后的行动不便就会伴随她的一生,所以这样的傻事她郑焰红是不会去做的。
既然不舍的放弃赵慎三,那么面前这个疯女人的演出就很是无关紧要了,如果赵慎三假装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