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也太低级了!居然用这种老掉牙的电影剧情做陷阱!那接着怎么样了?”赵慎三嗤之以鼻的骂道。
“唉……还能怎么样?那女孩看我醒了开始闹腾,非说我醉了之后趁她进来服务强-奸了她,还拉开门作势要跑出去,我头晕目眩的自然无力阻止。结果那女孩子拉开门,咱们的刘县长就‘恰到好处’的走进来了!结果自然是咱们的刘大哥作好作歹的劝说那姑娘算了,却以此为把柄笑里藏刀的警告了我,说证据都在他手里,但他念在都是同僚的份上不会说出去。
而我也选择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妥协,并且从那天起就故意的步步退让,总算是迷惑了他的防范,后来还在接下来的调整上跟他暂时性达成了同盟,我升任县委书记,而他称心如意做了县长!你想啊小赵,如果不是我窝囊懦弱的样子让他觉得可以当成傀儡来操控,他怎么会那么容易让我当上县委书记?”郭富朝满脸的痛苦说道。
赵慎三颇为无语的看着郭富朝,心里实在是十分同情这个倒霉的县委书记了,设身处地替他想想,也的确是有一种唇亡齿寒般的惊悸。因为同为外地干部,想在本地势力的夹缝里生存并发展下来,的确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远的不说,单看看黎远航跟郝远方,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