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二少更显得轻松了,因为他父亲一听死了两个人,并没有很严厉的责备他,而是马上就告诉他该怎么处置这件事,完了倒是对受伤的流云很是关心,一再要求他一定要保住流云完好无缺的带章去安慰母亲。
一转脸,他看着赵慎三依旧在那里卖力的拎着从车上拿下来的洗车的小桶,倒满了矿泉水正在那里擦洗莲台上的血渍,可是那莲台乃是用白石灰浆的表面,用湿布抹过去之后,鲜红的血渍就氤进了石灰里,虽然没有那么惊秫了,却呈现出一种很奇特的粉红色,远远看上去,仿佛是施工者刻意的在莲花瓣上弄上去一点粉红一样自然。
二少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赵慎三满脸的泪痕正在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挥汗如雨的擦着,他心里很是纳闷,不知道自家的事情这个小伙子为什么这般上心?出了事又为什么如此的哀伤?而且最最奇怪的是,小赵刚才就拼命的冲佛像磕头,此刻又赎罪般的干活,而这小伙子嘴里究竟在念叨什么呢?
奇怪之下,二少就一直没叫赵慎三,而是越来越靠近了他,当完全站在赵慎三身后的时候,疯魔了一般拼命干活的赵慎三依旧毫无察觉,二少就蹲了下去仔细的凝神听着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啊!仁